老人家一怒之下就南下归宋,四方游历义诊,悬壶济世,最终在泉城定居下来。
“活血化瘀的药想来王府中不缺,比老夫的好,就不班门弄斧了。不过老夫看王爷的面色还算红润,气息也颇为平稳。”
张邈皱着眉头,捋了捋胡须,问道:“老夫听闻王爷他……”
“嗯,外子确实是疯了,不过在我面前却是很老实。”
徐妙云如实回答,到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哦?”张老爷子有些感慨:“伉俪情深哪!”
“王爷这样多久了?”
徐妙云蹙了蹙眉:“外子被人送来时已然是这副模样,可能在京城就已经疯了。”
“嗯……”张邈切着脉,沉吟了一番,说道:“王爷脉象并没有那么紊乱,但以老夫看,定然是离魂一类的症状,可有纸笔?”
“来人,取纸笔来!”
徐妙云愣了一下,接着就是狂喜,要纸笔是写方子,也就是说朱隶的病并非药石无医。
侍女也极为欢喜,破门而出便要狂奔。
“哎哎哎,那什么……赵姑娘,郎君如何了?”
门外听
到开门声的家将们把目光聚集在出门的侍女身上,朱能没按耐住,直接开口发问,而其他的家将也纷纷附和追问。
“娘娘命奴去拿纸笔,张大夫要写方子了!”
侍女答非所问,风风火火的走了。
能写方子抓药,便说明朱隶得的不是不治之症。
家将们面面相觑,却忽然都大笑起来。
那笑声直冲云霄,冲散了天上的乌云,阳光自缝隙中洒落。
于是泉城收获了蓝天。
“雄黄一两铢、白矾十九铢、蝉蜕二两,蜈蚣二十条。……”
张邈边念边写,笔走龙蛇,如有神助,停笔后将方子递给徐妙云,叮嘱道:“上面的药研成细末,每次三铢,每日早晚各一次,开水送服。”
徐妙云连连点头,同时也有些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