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的工人和农民都是有不坏金身的。
只要他们不作死,没有人能拿他们怎么样。
就算是领导也不行!
而易忠海,作为轧钢厂里的老师傅,老工人。
他的不坏金身比寻常的工人还要坚挺。
别说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办事员了。
就是轧钢厂的厂长来了,都别想轻易拿捏易忠海。
“可恶!”
“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算了?!”
何雨柱闻言,刚刚还兴致勃勃的表情也是瞬间僵住了。
他也不傻。
也很清楚这年头成分和身份的能量有多大。
要不他也不会整天把三代雇农挂在嘴上,更不会在知道自家成分造假后惶惶不可终日。
最后还得亲自跑一趟保定才能安心。
所以,他知道许大茂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可问题是他就是不甘心啊!
“算?”
“为什么要算?”
“你别忘了,那易忠海可还有把柄在你手里呢。”
许大茂闻言挑了挑眉,伸出几根手指在何雨柱面前做了个“钱”的手势。
“对啊!”
“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报警!!”
何雨柱闻言大喜,随即饭也不准备吃了,说着就准备去报警。
“急什么?”
“你现在去报警,那不便宜了那老逼登了吗?”
“在这说了,你觉得那老家伙会老老实实认罪?”
许大茂见此连忙抓住何雨柱的后领,一把就给揪了回来。
开玩笑!
那易忠海又不是傻子。
再加上他这么多年在大院里营造的人设在。
到时候只要他推脱,说他当初是担心何雨柱年龄太小,怕他拿了钱乱花,所以替他存着怎么办?
事情一旦不能定性,那这幅王炸可就打水漂了。
“这事儿还能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