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乾坤机械的重复着那天，在飞机上开始一直到结束的情况。
男子：“降落伞上面，有一道编号，你能回忆起来吗？”
“编号？”段乾坤有些懵。
这个问题，倒是没有注意到。
“我没有注意到，当时，当时的情况非常不好，我，我要是......”
“我要是意识到凤凰，叔叔就不会那样了。”
“是我，是我害了叔叔。”
段乾坤叙述着，眼眶开始湿润。
“同学！你先稳定一下情绪。”那男子说着，把一块纸巾递给了段乾坤。
“什么凤凰？是撞击飞机的凤凰吗？”男子道。
段乾坤擦拭了一下眼眶，“不是，应该是巨鸟。”
男子深锁住眉头，脸色凝重，道：“往下说。”
段乾坤接着降落伞打开之后，召唤出凤凰的事情，一直讲到他睁开眼睛看见直升机的结尾。
男子认认真真，飞快的做着记录。
“那你为什么......又活了？！”
男子抬起头来，睁大着眼睛，看着段乾坤。
这种凝视，带着不可拒接的问话方式，让段乾坤肃然。
段乾坤静静躺着，也注视着男子。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
“我说了......你们会相信我吗？”
“额......那个，你现在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我们只是在一起正常的聊天，可以吗？”
段乾坤闻言，又沉默了片刻。
“我看到有个瘦瘦高高的老道士，他站在四处都是细黑无比的高台上，静静的看着我。”
“细黑？老道士？看着你？然后呢？”
“那种黑，很恐怖，我只能用细来描述。”
“然后呢？他给了你一颗丹，是吗？”
“不是。”
段乾坤抿了一下嘴角，沉默住了。
下一句，段乾坤的回答，直接让男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