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他必须为自己的未来做好准备,同时,也必须完成眼前的任务。光有一腔热血,是成不了大事的。”
鲍廷发啧啧有声,体会着他们说话时的那种不易察觉的不同。他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请来了许鼎,还一上来就敲响了铜锣。这太令人讨厌了。
“请原谅在下的无礼!”许鼎没有再多说什么,目光直视着景少斌。
于永年和孙洪德的眼睛都麻耷了,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唯恐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到了什么人。兰文涛从一开始的一本正经,到后来的慢条斯理,再到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圈,显然是在揣摩景少彬的心思。
景少彬原本欣喜的表情,在听到严尚清的一番话后,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每一件事,他都会做得轰轰烈烈,这本是一件好事。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给他泼冷水,尽管他可以耐着性子听完所有的异议,但这些异议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心。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干出什么大事来。自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没有它,他根本无法跨越那道原本可以跨越的鸿沟。
但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他们充满了信心,他们能够在生命的长河中不畏艰险,不畏艰险,勇敢地向前走去,向前走去,有时还能有所进步。由于这种进步所引起的满足感,他对其他的洞察力充耳不闻。也许,在将来,当一个摔跤手,可以让他平静地思考自己所走过的道路,并对自己所走过的岁月作出总结。景少彬就是其中之一。他在大学学的是政治经济学,他是抗日英雄,他有一腔热血,他有一腔热血,他有建立新中国的热情,这些都是无可指责的。
严尚清三言两语,就让景少斌的热情冷却了下来。鲍廷发只凭直觉,就替严尚清担心起来。
“拿根烟来!”景少彬对着兰文涛伸出了手。
景少彬不吸烟,他也不吸烟。那支点燃的香烟在他的指缝里轻微地颤动着。楚云升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