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道：“除了你，其他人都可以离开，但你必须留在‘悦来楼’。”
“哎呀，好无聊啊！”战老大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声哀求道：“我就在大街上走走，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随便走走。”
“不中。”鲍廷发却不让他走，叫道：“我不走。
战家老大干咳一声，道：“我看于永年也不会坏了大哥的好事！鲁凤久的话，老鲁是我们的人，没必要骗我们，咳咳，我也是一头雾水。鲍老弟，您看如何？”
鲍廷发依旧在清点人马，低头道：“也许余永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上面一句话，下面的人就得跑来跑去。”
两人讨论永年的时候，悦来嫂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鲍廷发与战王是她心中的两个男人；不过，她并不同意他们两个为于永年说话。她很想当着自己尊敬的人的面，揭穿于永年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她做不到。有什么想要说的，却又说不出口，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他呆呆地坐在炕边。
鲍大嫂推开房门，见悦来嫂子心不在焉，忙道：“她姑姑，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悦来姐勉强一笑：“没什么。我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我可以活下去。”
“青草，青草！去拿几个枣子，给我泡一碗枣子汤。”鲍大婶对着门口喊道。
“大嫂！”悦来嫂子一把将鲍大嫂拉到自己身边，“你就别管我了，鲍老头子和他老公，你管不了那么多。”
“哎，都说妇人之仁，一世之忧，嫁给男人，为男人操心；他有自己的儿子，也有自己的儿子。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谁也不知道他们撞到了什么(想)。姑姑成也是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你的宝贝，你的主心骨，你的主心骨，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月儿姑姑微微一笑。她不想多说，免得扯到告示上去，给鲍嫂子添麻烦。
冬青端着一碗糖醋走过来：“悦来姑姑，这么多人，你是不是累坏了？又或者为鲍老爷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