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几个弯,都没进去。她想了想,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办法:她家里有一头牛,她很聪明,只要她一拉它的尾巴,它就会叫起来。她摇了摇它的尾巴,它就对着窗户咆哮起来。
“谁这么调皮!吃我一拳!”鲁凤久一边威胁,一边走了出去。一看春玲的表情,他就道:“怎么了?你母亲有病?”
春玲眼中有泪水滑落:“我怕我撑不住了,父亲,您为什么不把牛卖了,救我母亲,我是来接您去取药的。”鲁凤久没有回答。他呆若木鸡。
“父亲,您怎么了?”春玲问道。鲁凤久吞了口口水,道:“小子,我答应过你,要带着牛去鲍爷爷建的木帮,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些穷兄弟倒台,我们要给他们撑腰,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他们的订金还在账上,没有现金。”
“那咋办?”
鲁凤久久久不语。他看着女儿心急如焚的样子,就说:“我会想办法的,去借!你母亲是我的人,我会把她当成救命恩人来救,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小子,你等一下。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就得带着你的牛回家,现在他们连饲料都没有了,马槽也没有了。”
鲁凤久闪身进了屋子,又转过身来,把牛儿牵了起来,带着女儿迷迷糊糊地向东边的街道走去。鲁凤久忧心忡忡,正想着到哪里去借钱。
正所谓,饥饿的时候,有人给他一个馒头,困的时候,有人给他一个枕头。姜喜才看着鲁凤久和他的女儿带着牛冬走了,也从商号的大门里走了出去,默默地跟着他们。到了一处无人之处,姜喜才快步上前,拍了拍牛屁|股,讨好道:“哟,你就是西门的鲁兄弟?”
鲁凤久回头一看,却是姜喜才那张他并不喜欢的面孔,垂头丧气道:“不错。但我不会再跟你赌动物了。”
“鲁师兄,上次我也是受了别人的委托,你不要怪我。姜喜才见机行事,“我听老哥说,你现在手头拮据,正等着用钱的时候……”
这是一个完美的组合。鲁凤久有些提防,问道:你怎么知道?姜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