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图书馆》的秘密。
严尚清看了鲁凤久一眼,只是点点头,然后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于永年贴在墙上的那张告示,然后对于永年道:“你的意思是,这张告示是兰局让我们挂的?那我就和兰主任说一声。你先撕掉上面的东西。”
于永年狐疑地看了严尚清一眼,意思是,你一个县令,一个地头蛇,怎么可能插手林子里的事情?严尚清从腰包里掏出一块泛黄的羊皮布,一边抹着脸上的灰尘,一边道:“把它摘下来!他要是问你,你就说是我让你做的。”
永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不敢得罪县令,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墙壁上取下了那张纸条,准备离开。严尚清拦住他道:“不如你留下告示罢。对了,你跟兰局说一声,我已经从县城回来了,有件事要处理,然后就去见他,我已经给他写了一封信,让他帮忙处理一些工作。”
于永年无可奈何,只好将一份告示递给严尚清,灰溜溜地走了。鲁凤久看得出来,于永年在天福楼外的气势已经消散了大半,他低下了头,用簸箕磕了磕自己的脚,难道是在故作镇定?
严尚清拿着那张纸掂量了一下,凑到鲁凤久跟前:“这张纸你也看到了?是不是战老板在捣乱?”
“看过了,据说是鲍廷发带头的。”鲁凤久道:“严尚清若有所思。对于曾经在前线工作过的同事,他还是很了解的。他没有询问兰文涛,也没有反驳,但这份通知,却让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又对鲁凤久说:“那么,老鲍近来也不见踪影?”
“可不是吗?谁知道他做错了什么?我去看看。”鲁凤久牵着黄牛,作势欲走。
严尚清指着通乐馆门外那块开头的牌子,“老鲁,慢着!来,我出钱(你放心),咱们去听一场!”鲁凤久纳闷:严尚清一向一门心思扑在正事上,就道:“你儿子今天怎么这么悠闲?”
严尚清在水牌上敲了一下:“你没看,这可是一部新的大鼓!”鲁凤久这时也看到了水牌上用彩色粉笔写着的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