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蹲着,不是坐在上面。”前线很急吗?该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饭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
“好的。你可以走了,嗯?给我准备行装,牙刷。严尚清被骂得狗血淋头,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哀求。
“哎,真是没完没了了!”严尚清的母亲嘟囔着离开了县衙。
严尚清见母亲走了,又从正门走了进来,一把抓住兰文涛,往屋里走:“老兰啊,你可算来了。我要去一趟省内。临走前,我要说说我们在新十字路口谈不拢的那件事。快请坐。”
“我这次过来,也是有点事情。”兰文涛说着,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我就直说了吧(可以)。”
严尚清端着一杯清水,递给兰文涛,说道:“是不是跟你媳妇儿的感情出了点问题?”
兰文涛还当他是在问韩雪梅不给他买粮发票的事情,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我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严尚清端着一碗水,站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兰文涛那张忧心忡忡的脸,心中百感交集。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做出了一个犹豫的决定:他要让韩雪梅向上级递交离婚申请,让兰文涛过目。当两个人决定不再住在一起时,强行把他们绑在一起,那也是一种折磨。
他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把韩雪梅的离婚申请拿出来,交给兰文涛:“都是一家人了,就别废话了。你说怎么办?”
兰文涛并不知道严尚清给他的是何物,随手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面无血色。思想和感觉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们永远在变化。一个人,明明是在等着一个结果,但当这个结果出现的时候,却会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不知所措。兰文涛到底有没有,还不好说。但韩雪梅却抢先一步,这让他又惊又怒。是不是有点内疚?不知道。兰文涛在想,这件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也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时至今日,我还是想尽办法调解一下。”严尚清遗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