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源摆摆手,还不等他说话,黑衣人就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在一张破旧的高背椅上坐下,手臂一抖,差点将桌上的铃铛给掀翻,“我这天福楼虽然不大,但给你们两个吃个饭还是可以的。好久没见你们这么照顾我了!”
“怎么会?杨富宽躬身行礼。
张天源给他倒了一杯茶,道:“秋后事务比较复杂,我也没时间休息。”
“得了吧!”天福楼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却不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一点,我知道。这次的宴会,谁能比得上天源兄弟的排场?”
“对对对。”杨富宽附和道。
张天源戏谑地看了杨富宽一眼。他当然听不懂黑衣人的话,但他听得出来,黑衣人说的是他们被战老板打得落花流水的事情,更糟糕的是,杨富宽也在借此机会溜之大吉。张天源强忍着怒气,笑道:“就算是天源,也比不上宽纪的名气啊!富宽老弟的女儿,当真是才华横溢,轰动了整个镇子。恭喜你们家出了一个好苗子,以后找个好女婿帮着做生意,那可就发达了,哈哈哈!”
黑子哈哈大笑,用短小的手臂,捂着颤抖的肚皮。杨富宽恼羞成怒,嘴唇抽搐着,上半身像是一根铁钩,猛地站了起来,一拍桌子,就要离开。
黑熊急了,挺着大肚子,张开双臂:“喂喂喂,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怎么能这么生气?”
张天源大大咧咧地在花几子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笑呵呵道:“富宽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黑掌柜说的不错,开个玩笑而已,有什么好伤心的?”
“呵呵,呵呵呵,谁生气了?说什么呢?”杨富宽被张天源的权势所震慑,立刻就变了脸色,这让张天源和黑衣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随即又哈哈大笑。
狗子见状,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便将自己找来的天源泥瓦匠,将后堂改造的事情说了一遍,“张经理,您可千万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一是秋高气爽,泥泞不堪,你还想从我这里多要点工钱,重新粉刷墙壁?二,后院的后院,林务局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