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有点事情要办!”兰文涛递了支烟给严尚清,“你看,有个新来的领导要结婚了,我得帮他找个地方住。”
“哦,新官大婚?严尚清接过兰文涛递过来的火柴,点燃了一根香烟。
“于永年,你知道的。兰文涛说道,“我们是公务员,自然要为自己的老板着想!”
“于永年,你说的是真的?不就是那个在林务局大仓库里干活的于永年吗?他是怎么当上新官的?”
“前段时间,我已经向省里的林业局申请了这个职位。我能怎么办?我需要一个好帮手!如果外面没有,那我就自己来。”兰文涛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生气。
“原来,是你提拔了他啊!”严尚清忽然想到,于永年曾经在战场上,将兰文涛从死神手里救走。当年严尚清是上司,所以他很清楚这一点。“于永年的所作所为,自作自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兰文涛把嘴里的烟草吐掉,赶紧辩解道:“老严啊,你别这么想。这里的木头人中,只有于永年最有本事,他在木头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所以,他的表现很好。”
严尚清跟于永年并不熟,只好敷衍道:“他和谁订婚了?”严尚清正愁着怎么开口,也没听到兰文涛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县太爷,好像不需要我做什么。”兰文涛说完,就要离开。
“对了,对了,你怎么看这次下河口的小列车爆炸?”严尚清抢在前面,补充道。
“这还用说吗?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兰文涛似乎听出了严尚清的弦外之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严尚清失望地掏出了自己的公文包,正要去阻止兰文涛,却被一群西街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叫也叫不出声来,唯一能压住他们声音的,就是那首歌:“山泉越饮,心越甜,一首歌,一首歌,严尚清一开始还以为是电线杆上的扩音器在响,他找了好久,才认出是杨欢喜,就在他准备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县里的刘金豆来了,说他是从下河那边打来的电话,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