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镇上花团锦簇,好热闹啊!”
姜喜兴不以为然,搓了搓手指:“这才是我们想要的。不管是不是过年。”
“这是事实,这是事实。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姜喜才低声道。
“嘘——”姜喜才还没说完,姜喜兴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姜喜才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
“快进来,快进来!”姜喜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姜喜才拖了进去。
两人穿过一间铺子,穿过一间厢房,走进后院。后院有四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折叠的。姜喜兴的舅舅子迟发祥,就坐在这间黑漆漆的前厅里,背对着大门。一口袋钱,就成了寄人篱下的废物,这是怎么回事?迟发祥也不愿撕破脸,伤了和气,任凭小舅子和侄女胡闹。
姜喜兴就住在门厅对面,他的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盖着一张驼绒地毯,上面盖着一张绣花的锦缎床单,床单上还盖着一张绿色的窗框和墙壁。墙上挂着张吉庆的画像,上面画着一个大脑袋的孩子,坐在一条锦鲤的背上,腰肢上挂着一块红彤彤的石头。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条鱼的鱼尾上,还挂着一串铜板。不过姜喜兴还是很喜欢,他在图纸下面放了一张红色的仙桌,旁边还放了一把翘着二郎腿的椅子(这里)。
姜喜兴用一只鸡毛撢子,在凳子上撢了撢,姜喜才也坐在凳子上,肩膀上的那只破布袋,也被他取了下来。然后,将桌子放了下来。
“菊花!姜喜兴骑在门框上,对门市里的人喊道,“去把你四叔的水拿过来,给他洗把脸!去货架上拿肥皂来!”
姜菊香在远处回答,姜喜兴收回一只脚,关上门,神秘兮兮地低声道:“怎么回事?”
姜喜才探头探脑的道:“黑二哥在山上动了!”
“是啊?!”小豹子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姜喜兴从他手里接过一根青色的锡制香烟,“你可别再到处乱跑了,弄出什么事来可不好!这段时间,我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