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心二意地应着,双眼紧紧盯在水塘前的小孩身上,显得很不耐烦,问:“你们打听这个干嘛?”
我们只得将老钱在隧道被迷了心窍,拿了招待券一事略加说明,然后将纸片提给他看。
“这个嘛,就是起先地鸣车站热火时,别人印发的礼券,全埋在那堆土下。有时狗獾、野兔打洞时就会带出一些来。幸亏你朋友在黑枫口喝醉没跟着去,不然人就回不去北卡了。”汉子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道:“这附近有伙蟊贼,坏得很。那种冰淇淋车里设有手术台,将人骗到山沟里麻醉后动刀,已死了好几个,器官全没了。不知现在这群人抓没抓到。”
“此地为何叫地鸣车站?”锁匣不由感到后脖子发凉,不自在的没话找话。
“那指的是黑枫口,这个山洞一到夜深人静之时,当走夜路的通过,就会听见嘁嘁嗦嗦的怪音,既像近在咫尺,又完全找不到,名称就是这么来的。反正都是胡说八道,我从没闻听过。”汉子见我们喝完赖着不走,便越发怠慢,只差嘴里喊出声滚来。
“最后一个问题,咱们立即就走。”教练忙爬起身,催我们回去,问:“假设说,我想知道车站的矿难起因,以及前后经过,该上哪找资料?或者有没有专为它设立的纪念馆?”
“去桃树角,找一家叫焚天重工的企业,印度人老板。真是吃饱了撑的,还有人会关注这鬼地方,老子下个月就辞工不干了。”汉子说完,招呼尤金回来,锁了铁丝网往屋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三个国民侦探开始分派任务,军医说就将他手机当讯息中心,由他负责手提电脑打字整理线索;然后让教练来当一分队队长,去扑焚天重工。再出个二分队队长,组织劳动力晚上去刨山。最后,立即请四眼女人去亚特兰大托关系,让条子们别来骚扰。分布完毕,其余二人得了令,立即像野地里的耗子那般,瞬间窜没影了。
这种办事效率,简直令人叹为观止,虽然我也像油气站汉子那般,觉得他们是群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但依旧翘起大拇指,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