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来龙去脉。
“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既然此刻老钱已恢复神智,我们终于可以正常询问他缘由。想着,范胖端起笔记本电脑,一边打字一边发问:“你还记得起整个经过吗?”
本以为他一觉醒来,会立即说出众人感兴趣的内容,但他似乎有些睡糊涂了,说就是正常工作,往返家与公司,未遇上任何怪事。我们陪着他扯了整个下午,他颠来倒去就是这几句话,令人不仅生疑。老戴一拍大腿,说众人只管围着听,忘了给他做饭,便又拿出菜单让几个家人外出买菜忙活。他们全挤在卧室,也不起任何作用。
打发走他们后,老戴来到窗前张望片刻,随后与抽烟的魂镰交换了位置,说:“老钱,咱们都是明白人,就不绕弯子了,我从你眼中就能察觉,你有些不能在家人面前说的私事,一直在跟咱们绕弯扯开话题。现在他们已登车走了,你别有顾虑,只管说与我们知道。”
原来这个老钱貌似忠厚,实际也是个花花肠子,在他处有个交好的情人,每个月都会借口公干出差去外州鬼混一阵。这就是他不能直说的缘故。
“了解,这有什么,男人嘛都有七情六欲,道德就是枷锁,这种事丢一边无关紧要。”论说盘问,侦探是专业的,他其实与迪姐在这一点上很像,那就是能随着对方动容而动容,吃惊而吃惊,绝对架空自己的存在,全围着客户转,令人油生好感,愿意将秘密透露给他。
究竟是不是因此而起?老钱自己也没把握,他只说如果真要论说遇上怪事,也许就是这件发生在三月底的小事。他的情人居住在佐治亚,格威内特郡的桃树角,是个规模不大的小城。初春时他一如既往地在那住了几日,然后驱车返回北卡。
在回程途中,会经过一条单轨铁路,这条轨道铺设了有上百年,原是派运输矿石或煤炭用途的,但有了高速段和其他铁路线便被弃用。在铁路旁有个幽暗的隧道,四周没有架设路灯,过了晚八点就漆黑一片,以往他直接碾过铁轨,不作任何停留的。
然而在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