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搓揉着脸,拍拍迪姐粉嫩的手背,说不必太当回事,也许就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思,逢巧罢了。这种事想得越多越会梦见,且先放宽心,看几天再说。
“所以我俩正在相互核对。”Dixie指了指我,道:“想找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种事,还是要多看几天,倘若连续七日,咱们再来计较它。”魂镰打怀中掏出罐夏眠,递到她手中,说:“这是各种花瓣熬制的饮料,能让人彻底放松,可保你一夜无梦。”
我急忙拉Dixie起身上楼,今天订不了房,只好请她在我们的客房委屈一夜,反正今晚Krys当值,外加酒店来了这伙人,我等几个注定将待在楼底,宿舍自然无人打扰。
“这样不太好吧,我还是去喜来登订间客房。”她看着手中的竹筒,将信将疑地问:“陌生人给的这种饮料,我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Besson,你确定没问题吗?”
“没问题,在地底时我们就当矿泉水喝,味道就像金银花茶,是一种保健品。”打开六楼房门后,我伺候她坐下,然后将夏眠倒入水杯,分出一小半喝下,以示无毒。
“那人刚才忽然说了句怪话,问我心种是何时开的,而我却未提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糟了!”我这才想起,魂镰所精通的就是读心,你哪怕想保留秘密,只要在此人面前一坐,随即便被看得清清楚楚。铁布利希自古代起,专业就是审讯罪犯,套取口供。如此一来,也许适才俩人攀谈时,尤比西奥已将她照了个透心凉。想到此,我只得叹道:“你在他面前将毫无隐私可言,而他恰好又是读心方面的翘楚,这就是暗世界的可怕之处。”
Dixie随后洗了个澡,又吞下几片自己随身带着的药丸,对于那罐夏眠始终没动,不久后昏昏欲睡。我不适合继续待着,便按她要求将全部壁灯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合上了房门。
下得楼去,见侦探已回来了,在范胖的热情介绍下,两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手。随后各坐沙发一头,彼此间无话可说。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