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折在时间奇缺上,那可能是我俩不断尝试最终累积起来的。如此看来,也许玛德兰被掉包,兴许是件好事。”
我让她退至一边,拆开发卡开始神情专注地撬起锁来,显得尤为吃力。玛德兰浑身长得最不堪的就是一双手,找寻不到一点我的基因,五指又粗又短。这世上干手艺吃饭的,如钢琴家、赌徒、以及窃贼,依仗的就是手指。它们须得细长灵活,才能事半功倍,干净利落。可换了个人,虽技巧仍在,但硬件不行,开锁变得十分吃力。
我本有意在她面前炫耀一把,也好叫此女见识我的厉害,结果手不争气,足足折腾了五分钟,才耗尽体力撬开这道锁。
“这不能怪我,玛德兰从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哪怕欠别人小店一个钢镚,到家后拿上就会立即赶回去还别人。这么劣等的一双手,仅仅只是比残废好一丁点。”我满面赤红地解释着,想要爬将起来,顿觉后脑勺被一块硬物顶着。侧目去看,那是英格拉姆Mac10的枪膛。女人喝令我手放在她能看见的地方,缓缓起身,别耍小动作。
“果然哪,在计较利益得失时,爱情当不得饭吃,所以现在到了兔死狗烹的时候了?”我只得按女人要求的将MP5卸掉子弹弹匣,乖乖交到她手中,又气又急。
“这么做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想受伤就老实地待在门前。”Leeann果然谨慎得很,她夺过发卡往锁芯一旋,确保它无法再被锁上,便推门入室,扭动墙角发条般的开关。一束橙黄色的暖光自头顶射下,照亮了小屋中央的玻璃橱柜。
我终于看清了伏琳沙的原貌,之前在怪树前瞥见,它们已被分拆打碎,成了形态各异大小不等的金箔,其实合在一起,是件铠甲般的纱丽,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女人走上前,挥舞着折叠枪托将罩子砸了个粉碎,随后扫了我一眼,责令将那手提箱踢过去。打开后掏出两段像树杈般的铜棍,小心翼翼地叉住纱丽两端取下,置入其中开始打包。
我暗暗冷笑,心想就你那么业余的手段,也敢来玩要挟。要不是老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