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嘴张了张,又说:“别借机抬杠,老范我早准备好刷子等你来问呢。你不觉得,那副吊环才是整件事里最可疑的?”
“是很奇诡,我特地拍了吊环的照片,它是被人装了铁支架固定在天顶的。哪怕她是个体操选手,也犯不着在酒店住宿期间装那玩意儿。老范,你是指这个?”
“小老弟你呀,果然还是太嫩,你如何判断吊环就是她安的?就因为她是业余体操选手这个缘故?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其他人故意在引导大家去那么想呢?”死胖子得意洋洋地打怀中掏出一沓打印件,那是白天Krys笔记本电脑上的资料,他指着其中一页,道:“你看看,新闻标题里就写着,‘怀疑与两周前酒店住客无故失踪有关。’所以在那两周内,这套房仍旧是正常对外出售的。那么问题来了,假设里头闹鬼,你怎么判断就必然是她?重要的话要多说几遍,冷战期间各种可能都有,其他入住的也会身份复杂,所以这件事不简单。”
当回到酒店,Krys已伴着幼儿入睡了,我只得在大堂随便找个角落将就,待到电子表定时报钟,我打包里翻出林锐的丧钟天鹅绒,端在手上把玩,径直上了五楼,俩人早已在仓库门前等好久了。范胖递来一只铁口罩要我带上,说此物是防备遇险时高声大叫的降噪用具,然后趁着临近三点半还剩十分钟,召开起第二届果核酒店问题房研讨大会。
在我们的对面-民居楼,小玛以及他那些严肃的朋友已经就位,分别监视仓库正副三扇破窗,利用摄像机红外线夜拍功能将整个过程记录下来,同时开着对讲机,及时跟进汇报。
而进得大屋后,将各道灯具全部打开,不错漏任何一个角落。Krys就守备起居室哪都不去,在盯防屋门别再无故合上的同时,做好廊道内有人起夜的放风工作;而我与死胖子,彼此换个方向,左侧四间房他傍晚没踏完,剩余的浴室和未知单间由我去扑;而他则去右侧三间房,将利用舞厅的泡泡机查找所谓的风口由哪来。倘若遇上危险,别犹豫,抓起手中的大枪尽情开火吧,对抗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