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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翰诚勾勾嘴角，带点嘲弄的意味，“辞，你非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机场人来人往，或许是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都在看着这边，让人如芒刺背，颜辞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她歪歪头，不懂季翰诚又在跟她玩什么把戏，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抱歉，她不稀罕。
见颜辞不接话，他把花束放进后备箱，一副面对熊孩子无奈的模样，“虽然你和青藤合约结束了，我不是你上司了，还是你的朋友吧？”
颜辞站在原地，用手拢了拢头发，把额前的碎发夹在耳后，冷静得可怕，摇摇头，“季总在说笑吗，早就不是了。”
在我签下那份合约的时候，就不是了，她不想说的那么直白。
都是成年人了，而季翰诚是成年人中善于察言观色的那一类人，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他和煦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嘴角的那抹笑意怎么看怎么突兀。
那一声声“季总”，听的季翰诚心里不是滋味，甚至胸腔有些发闷。
颜辞的巧笑嫣然和温声软语仿佛还历历在目，他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从来不和别人低头的季翰诚今天竟然低下了尊贵的透头颅，蹙着眉头，开口解释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那份合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挽留你，不是真的想扣下版权。”
他到底为了什么，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颜辞失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控诉他的不仁吗？没必要。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想再和季翰诚，跟青藤有任何瓜葛，说再多也没用。
颜辞苦笑，“不管是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
她拿过行李箱，转头就走，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脸还暴露在外。
季翰诚都不要脸，她要什么脸。
坐上一辆出租车后，她扬长而去。
半小时后，“颜辞回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