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下午,傅铮到底没回来接她,舒晚意正在客厅里修剪书妈妈上午从后花园里剪回来的玫瑰花的枝条的时候,傅铮的秘书走进来,和她打了一声招呼。
舒晚意应答一声。陈秘书解释,“夫人,傅总有点事,我来接你回老宅。”
对此,舒晚意不算意外,应该说若是傅铮亲自回来接她,她才是真的意外,没抱期待,自然也不会有失望。
“辛苦了。”舒晚意客气地回了一句。
陈秘书简单地应了一句,到底没有多说,他站在一边,等着舒晚意把一些需要做的事交待给书妈妈之后,这才推着她离开公馆,去了前院,把她抱上车,开车去了傅家老宅。
傍晚十分,车开到了傅家老宅距离傅家老宅约莫还有500米远的地方停下了下去,陈秘书说这是傅铮要求的。
舒晚意听闻,倒也没问,她安静地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低调的宝马7系开过来,停在距离他们大约十米远的地方。
“夫人,傅总到了。”陈秘书向舒晚意打了一声招呼,不多时,舒晚意就见车门已经被打开,傅铮从车里下来,关上车门,直接朝她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