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赔钱了,还抓我?”
广坤不服。
“一码归一码,钱要赔,牢也要坐,上车吧!”
景察督促。
“我儿子是大学生,这几天就要去县教委上班,以后大家都是体制的人,能不能抬一手?”
谢广坤上前,对景察耳语。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为你儿子身份特殊,给照顾。”
对方严词拒绝。
“这个你们拿着,一点小心意。”
赵金凤抓出几只草鸡,和两大袋子山货,塞景察手里。
谢广坤整天送礼,赵金凤耳濡目染也会了。
“请不要不侮辱我们,拿走!!”
“娘,拿走。”
皮长山使眼色。
“敢动我爹一下,我跟你们拼了!!”
谢兰挽起袖子,一冲一冲。
不是皮长山拽着,可能就上了。
永强站后面,一句话不说。
他本就性子软,怕被牵连。这时候,更不敢说话。
“徐辉这小子小肚鸡肠,这点小事也报警,行,等我出来!!”
广坤恶狠狠说。
随后,一头钻进警车里。
王长贵站在人群里,叼着烟,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
警车窗户上有铁栏杆,广坤扒拉朝外喊话:
“永强,你先去县教委上班,我出来再给你补上欢送宴!”
村里看热闹的人太多,警车只能缓慢前行。
“谁被……被抓了?”
刘能去食杂店买洗衣粉,听见问。、
“听说是广坤,他砸徐老板车后视镜,有好日子不过,也不知道咋想的,真烧包!”
大脚无奈说。
上午还把村部煮驴肉的锅砸了,一天不作妖浑身难受。
“广坤,坤!”
刘能和他死对头。
听见广坤出事,乐疯了。
忙跑到警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