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瞪了一眼,声声质问道:
“你还笑得出来,这个时候,贾珫就是你的亲儿子了?”
“当初呢,你是如何对他的?你连正眼都没看他一次。”
“把他遗弃,丢给卫府,随他舅舅入了军中,去北境守关,你好狠的心啊!”
“如今他升了指挥使,你们一个个是真不知情,还是都瞒着我?”
贾赦倒是不觉得愧疚,反而嬉皮笑脸地说道:
“原来母亲已经知道了,我可是今日出门才得知的,此前是真不知情。”
“冯唐这个老东西,这么大的喜事也不派人来通知,改日我找他算账去。”
“对了,”贾赦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贾政,道:
“我闲居家中,不知情不奇怪,你可是在朝为官,难道就没有听闻一点风声?”
贾政没有直接回答贾赦的问话,而是转头对贾母说道:
“母亲,儿子是在工部就职,并不是在兵部,确实不知贾珫在军中的情况。”
“再说了,贾珫又不是我生的,若是我自己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一年到头杳无音讯呢?”
贾政的第二句更像是对贾赦说的,这分明就是在挑衅兄长没有担当,失责!
贾赦当下就急了,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贾珫是我的孩子怎么了?”
“若不是我狠心丢他去了军中,他能有今日的战功?”
贾政也不依不饶了,针锋相对,说道:
“照你这么说,贾珫能有今日的成绩,还得感谢你的悉心栽培?”
“那是当然了,不管怎样,我都是他的亲爹。”贾赦说。
“瞧着吧,等他受封了爵位,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栽培谁呢?”贾政说。
“爵位?他一个都指挥使能封个什么爵位,我可是堂堂一等将军。”
“袭的!”
贾政一语道破,一针见血。
“是袭的,总比没有好。”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