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都是她亲自负责。”
“若真只是下人所为,难道她瞎了,看不到她们身上的伤?”
“以至于,连你都不知道,下人如此虐打咱的宝贝孙女的?”
朱标继续道:“儿臣跟吕妃,成亲已有数年,她品性如何,儿臣最是清楚。”
“所以,还请父皇,不要无端怀疑。”
“至于薇儿和芸儿之事,必然只是下人所为,儿臣未觉,也定是吕妃怕儿臣忧心,才会瞒而不报。”
这让朱元璋都气得直咬牙:“咱看你是被吕氏迷晕头了吧?”
“事实就摆在你面前,还要为她开脱……”
朱标打断了朱元璋:“父皇贵为天子,还请慎言。”
“因为儿臣是以父皇和母后为表率,为榜样。”
“父皇如此思忖儿臣与吕妃,那儿臣岂不是也可以如此思忖父皇与母后?”
朱元璋气得直咬牙,却难再言对。
因为这话里的意思,基本就是在说,他说朱标被吕氏迷晕了头,朱标就是在说他一样怕他母后。
这让朱雄英也更能理解,朱元璋明明因为前身突然染疾,怀疑到吕氏的头上,为何还会有诸多顾虑。
因为他不仅要顾虑他的好大儿,还要顾虑横在中间的马皇后,更要从帝皇的角度,考虑大明的江山。
“乖孙儿,敢伤咱宝贝孙女之人,是否被带进了宫里?”
朱元璋拿朱标没辙,只能用其他的途径来进一步证明。
愣了好一会儿,径直看向还站在他背后椅子上的朱雄英问道。
朱雄英连忙答道:“皇爷爷,我不仅将她带进了宫里,还动用了你的御赐金牌,要以她敢伤皇家贵女的罪名,将他凌迟处死。”
朱元璋满意地点头:“还是咱乖孙儿最了解咱的脾气……”
他话还没说完,又有内侍快步奔进殿中。
“启奏陛下,皇长孙带进宫的女子,已经服毒自尽。”
来人的禀奏,让朱元璋和朱雄英齐齐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