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事情，就感觉到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将书放下，扭头看向一旁的宁宁，发现他坐在床上。
不太想说话，但仍然想再多看看宁宁。
宁宁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过了身子对向了她。
“软软姐姐，你没事吧。”
“…嗯”
“没事的，软软姐姐，明天就好了。”
“…嗯”
“快结束了。”
“…嗯”
宁宁朝她笑了笑，“软软姐姐，快睡吧。”
俞软不想睡，她知道自己好像活不到明天了，只想再看一看这个小孩。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明明睡了很久很久，却还是又睡了过去。
……
宁宁从枕头下拿出了之前的匕首，下了床，露出了自己布满伤口的鱼尾。
伤口在水里泡着，其边缘已经溃烂的泛白，最深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泛着莹莹的光。
他游到了俞软的旁边，趴着了她的床边，仰着头看着熟睡的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翻滚着的情绪。
“软软，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是我说不出来......是域的束缚。”
“软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来到我的域里。”
“软软，这个域是一个必死的局，是对神的献祭”
“软软，你来了，我便不想再在这个域里苟延残喘了。”
“软软，我好舍不得你。”
“软软，我好想你。”
“软软，好想陪在你身边。”
宁宁听着俞软逐渐变轻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将其贴在了俞软的唇边。
“软软，好想陪在你身边啊。”随着血液的流淌，他再也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软软，不会再死人了，软软……”宁宁喃喃着，闭上了眼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