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待制文臣,到了郭逵面前,也不敢随便喘气的。
当朝宰执们,更是也都给他一个面子。
于是,赵煦借此,走出了武学独立的第一步——将其从文臣控制下,剥离出来。
而郭逵欠了赵煦这么多。
他唯一能报答的,恐怕只有披肝沥胆,勤勤恳恳的给他办事了。
至于郭逵会不会不听话?
怎么可能!
熙宁南征过去了这么多年,郭逵一直在洛阳闭门读书。
没有抱怨过一句,也没有为自己争辩过一句。
主动背锅,主动承担了一切责任。
换而言之,这就是一个被赵官家们规训成自己形状的老将。
这样的人,会百分百、不打折扣的执行皇帝的一切命令。
送走郭逵,赵煦靠到清凉的躺椅上——这是入内内侍省,从沈括那边学会使用刨子后,用刚刚从崖州买来的黄花梨木打造的躺椅。
夏天的时候,躺在上面最是舒服。
如今只打造了几件类似的家具,供两宫和赵煦使用。
不得不说,海南黄花梨木家具就是舒服。
躺在上面,赵煦回忆着司马光的那封奏疏的内容,嘴角露出微笑。
“十科举士法好啊!”
他好就好在不实际!
看着宽泛,限制也没有多少,其中大部分选项甚至不限制身份。
无论是平民,还是官员,甚至武臣都可以自己报名参与。
可问题是,正是因此,才决定了它的失败。
这可是制科!
比科举取士更高的选拔人才途径。
看一看,过去制科取士选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吧?
随便点一个人——苏轼!
而苏轼只是文章有名,实际官职并不高。
其他制科出身的,可起码都是待制,宰执也不少啊!
就按制科的下限苏轼的标准来选才。
几个人敢报名?谁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