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笑了笑:“下去忙吧!算学学堂的孩子,柳学官要多费心。”
“俺晓得!”柳正卿点头哈腰的说道:“俺一定会管好学堂的!”
他本是天文局的一个小吏,没有任何出头机会的那种。
本以为这辈子都将碌碌无为,只能在天文局里拿着算筹和算盘,演算着天体到死。
不料,人生在他以为将一成不变的时候,峰回路转。
他从天文局,被调来了这里。
这个叫汴京新报的,奇奇怪怪的机构。
然后,他就成为了汴京新报下面的算学学堂的教授。
老实说,柳正卿有些看不懂这个汴京新报。
但没关系!
有官当就行!
按照这汴京新报的磨勘制度,他这个算学教授,只要做满五年,没有出错,那就可以正式转官,按照天文局的伎术官转迁磨勘体制来磨勘了。
别看天文局的伎术官地位低下。
但它也是官啊!
所以,柳正卿自到了算学学堂,是任劳任怨,极为负责,因此被童贯瞧中,直接担任了算学学堂的学官,掌管整个算学学堂。
磨勘改官的年限,也从五年降到了三年。
这让柳正卿充满了干劲!
三年辛苦,换一个官身,很划算!
童贯打发走柳正卿,便靠着椅子,嘴巴慢慢翘起来。
嘴唇上沾着的假胡子,慢慢的抖动着。
心中的念头,随着他的身体的摇晃,慢慢的摇曳起来。
“章相公的事情,也不知官家是个什么主意?”童贯想着。
这些天,汴京城内物议纷纷。
士林舆论,更是对章惇口诛笔伐。
以童贯所知,有好多人都在背后推波助澜。
甚至包括好几个新党的重臣!
但汴京新报,却保持着沉默,在这个事情上一言不发。
这就让汴京义报大出风头了。
这几日来,汴京义报对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