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们’这种称呼,李默再度戏剧性地挑了挑眉毛,心想:
“这孩子真把自己当咨询侦探了啊。难道他想和我们一起行动吗?”不过他的反常表现倒是谁也没有在意。
“你指的是谁?”
赵春贺问道。
“刘海和刘江的父亲——刘家骏教授!他是龙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的教授,对于这样的历史事件,他肯定相当了解。”
“刘江的父亲是教授?”
在回房间的路上,洪峰对钱小军问道。
“是的,自从两年前认识他们以后,我们几个来往就较为密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刘海的继父是个了不起的教授。
不仅如此,党龙的母亲也是有名的研究员,不过她在南京师范大学南京大屠杀研究中心工作,是去年被调到那里的。”
“嚯,我一看这几个人都有来头啊!哈哈……哈……”
洪峰打趣道,“看来我所能提供的帮助还算不了什么了呢,哈哈!”
“那倒不会的。不过……你刚刚在刘警官那的时候,好像有一阵不太爱说话,怎么了?是说刘警官有那句话说的你不顺心了?”
“那倒不是。
嗨……我只是觉得,突然就把别人告诉我的秘密说了出去,他们还有可能为此去找人家问东问西的,总觉得是给别人添了麻烦,而且还不守信用……”
“哈哈哈,你可是多虑了。”
钱小军笑了笑,如老生常谈般低语道:
“中尉,你要知道——人,是守不住秘密的,除非是死人。
秘密这种东西在心里装的太久,就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越是重大的秘密带来的这种痛苦也就越深、越重。
有秘密的人只要还能说话,还能与外人接触、交流,就有将秘密泄露的可能。
信息这种东西很容易散播,而人类的本性就是与别人分享信息,他曾是个士兵,更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少数人严于律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