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啊,你说咱大明怎么会有这般臣民呢?”老朱这会在偏殿看奏折,但看半天后他真是想不明白夏天这种人,怎么这么多头铁的家伙啊。
“父皇。”
“叫咱爹。”
“爹。”朱标也是习惯老朱的纠正了,他帮忙批阅奏折的同时,笑道:“但是正是有这些敢谏言的臣子,这才说明我大明有未来啊。”
“你这话咱爱听。”老朱喝口茶水,这会也放下手中的奏折,“不过这般臣子,也是让咱头疼的不行,如果是真胡说道还好,问题他还真是有一番正确的见解啊。”
“那爹,你觉得‘灭佛’是否正确呢?”
“哼。”一说到这个老朱就生气,但生气不是夏天的马甲,反而是他原本的身份,“世人都晓得咱曾经为一口饭吃而入那寺庙,标儿你说咱如何去行此事?”
“这...”朱标也是思索间就明白了老朱的想法,他苦笑不行啊,“可惜啊,张大人算是白死了。”
“你错了!”老朱却嘿嘿一笑,他坦言道:“我若行此事叫大逆不道,但标儿啊,为父始终希望你上台啊....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当上这皇上后,你能做什么呢?”
“父皇!”朱标激动的都不叫爹了,他瞬间秒懂啊,“这,这岂不是说!”
“是的。”朱元璋非常有脑子的,“他张家人的言论没有一点问题,那些话咱日夜都能在梦中听到,若是到那一天...呵呵,这可是富国之首选啊。”
“可是。”
“标儿,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到那一天你的阻力不会小,但为父尚且在位,当我清理好这朝堂,我就将它放手于你。”
“父皇!”
“哈哈哈,不要担心,所以说咱能容忍他张家小辈两人的乱言,恰恰是他们的爹帮他们赚到的。”
夏天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唯独他第一个马甲的言辞,才是真正打动老朱的话。
“标儿。”
“爹,我在听。”
“那名为‘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