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却像是藏着其他东西。
“啊，是眼睛啊。”龙九苦恼皱了皱眉邛，嘴角的弧度慢慢消失，肉感十足的面容是极致的平静。
“叶羡，你知道吗？我其实挺羡慕你的。”
叶羡：？
她就说了一句话，龙九这是要和她敞开心扉，大倒苦水了？
龙九没有理会叶羡古怪的表情，继续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留下的印象是什么吗？”
叶羡好奇，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是自由。”
龙九回忆起在费城金龙商会拍卖会上见到叶羡时的情景。
“你浑身的那种洒脱劲儿，是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出来的。”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想要与叶羡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惜后来被秦风的试探给破坏了机会，好在之后他们还是又见面了。
“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像你那样自由，所以我很羡慕你，也祝你能够永远保持这份自由。”
龙九认真的看着叶羡的眼睛。
这一次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眼能望见底的澄澈心思。
叶羡心中轻叹。
在她听说的版本中，龙九背后可是站着一位连温切斯特也会敬畏的超级强者，然而即使这样龙九似乎过得也并不快乐。
至少不像他表面展现出来的那么开心。
她扬起嘴角，刚想宽慰龙九几句，龙九表情大变，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哇哇哇，叶羡，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我和你开个玩笑！我现在可是亚斯兰帝国金龙商会负责人，在整个亚斯兰帝国都可以横着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比我更自由了。”
叶羡额角一抽。
明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更不靠谱，但她怎么那么想打人呢？
“叶羡，你不会真生气了吧。好了好了，这个给你，就当我的赔罪了。”
龙九在叶羡心里的火气即将积攒到最高点时，突然反手从自己的储物道具中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