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跟白大富对了一个眼神后,虚衡道长装模作样说道:
“蓝月大师算得没错,的确有人在合欢院偷情,贫道这就将两人的名字写在纸上。”
助手将纸笔奉上后,他悄悄写下杏姑和丁杰的名字,折叠后交与公证人海市长。
过不多久,助手跑回来,将现场拍摄的照片投在大屏幕上,并呈上实物——
一只珠光宝气的耳环。
如意形,黄金嵌绿翡翠,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证物一出,贺晚珠当即兴奋地站起来,声音鹊喜:
“哟,这不是夫人平日里佩戴的如意翡翠耳环吗?”
下人们也一眼就认出了这对耳环。
“是呀,就是夫人的耳环。”
“这对耳环起码得十几万呢,一般人哪儿戴的起哦。”
确定是姜秀枝的耳环,贺晚珠睁大了浑圆的猫眼,一身端庄旗袍打扮的身子,简直跟注射了八卦牌鸡血一样颤动起来。
她摇动着走了两步,带色的眼神从姜秀枝全身扫过,饶有兴致地数落:
“不会吧,谁不知道姐姐您三从四德,谨守妇德,身上都是穿戴了贞洁带的,除了老爷,谁都不让碰的,说谁偷我都信,就是不信姐姐你会偷人!”
这话将姜秀枝的脸面拍得噼啪响,哪儿还留一丁点大夫人的尊严给对方?姜秀枝强忍怒火,愤然道:
“耳环是我的,但也不能证明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平日里,姜秀枝道貌岸然惯了,老爷生前又不宠爱她,她便跟个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居家修行者一般。
这使得绝大多数下人都以为守身如玉就是她的本性,而直觉维护起她的尊严来。
“说夫人这样的人偷情,打死我都不信!”
“是呀,就凭一只耳环,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你们忘了虐猫事件了?说不定啊,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夫人呢。”
“不过说也奇怪,上次白管家明明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