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劳改犯,刚出狱。”
没有人会爱上一个罪犯。
白希珩笑得肆意,“连这一点都像她,你说这不是天意?”
少年有些玩世不恭,仿佛一切世间规矩在爱情面前都该让步!
栗旋浅笑,“白希珩,你以为这是爱情?这不过是孩童时的你对爱情的一种幻想罢了。
你知道荷包牡丹的另一个叫法吗?因为它的花苞是从中间劈开的,流淌下来一个血滴状的小花瓣,看起来娇艳欲滴,因此在西方,它也被称为滴血的花,有着不吉祥的寓意,代表着绝望的爱恋和独自等待。
白希珩,你暗恋的明星已经不在了,这的确很悲伤,但你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做替身啊。
我是姜小蕙,不是大家赞誉的大花蕙兰,也不是你想象中的荷包牡丹,而是一根衰败的薰衣草,或许闻起来偶尔还有那么一丝熏香,但它已经干枯了。”
“姐姐,你为什么要……”
不等白希珩说完话,栗旋就甩开他的胳膊,独自拉开门离去。
而她拉门的动作有些迅猛,来回扇动的门打到了后边的白希珩。
“啊!”
白希珩惊呼一声,退开一步,用手掌捂住额头。
栗旋没有回头,一路向前。
边走边自嘲:
荷包牡丹,滴血的花,这花用来形容自己可真够贴切的啊!
因为爱一个人,她毫无保留地把整颗心都劈开,让心头血一滴一滴落下来,直到心血干枯,献出生命……
猛一抬头,脚步已来到汤锁锁的化妆间门口。
不用很刻意偷听,她就听到了汤锁锁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
“温润哥哥,昨晚上的事别怪妈,她也是着急想解除你的天劫,可是欧巴你扔下锁锁一个人,锁锁真的好煎熬哦……
后来没办法,锁锁只好跑去医院了打解毒针了,这是就诊记录,欧巴要不要看一下?”
门未锁,栗旋轻轻推开虚掩的门,透过一条缝,看见汤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