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不知道许清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知道，许清然这样做，必然有她的道理。
既然她不说，她也就不问，只要在后面支持她就好。
看她情绪不好，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转移了一个话题。
“你们说黄天纵不对劲，今天看出什么来了吗？”
许清然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下。
“我觉得，今天的黄天纵和昨天的黄天纵，就好像是性格不同的两个人，你说说看，他是不是有什么情伤之类的？”
李钰回想了一下，“在我的记忆里，他并没有什么情伤，一直都是阴晴不定，一会儿变一个样，他不会得了人格分裂吧？”
尽管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离谱，但是她就是这种感觉。
许清然沉默了半响，“分裂症，一般都是有事情刺激到他，身体出现的，保护自身的一种，比如他经常被欺凌，身体受不了，就会分裂出一个比较厉害的人格，替他解决这一麻烦，以后每次出现这种情况，他的这种人格就会跑出来，占据他身体的主动权。”
“你说的这个，我感觉是有点像的。”
李钰回想着黄天纵以前的种种，点了点头。
“他的性格阴晴不定，有时候看上去很阴暗，有时候又是一个儒士般的感觉。”
他们越讨论，越觉得是这样的。
“他一来就对我表白，给我过生日，我说了一句话，他就脾气暴躁，像是想打人一般，所以我断定，他是不是受过什么情伤？”
李钰听了，回想了一下，好像在她的记忆里，就没有这件事情。
“清然，我回去师门打听一下，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她是师门最小的师妹，在她进门的时候，大师兄他们已经进了好几年了，对于以前的事情，有些她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就需要去打听了。
“嗯，你去打听要注意了，不要让你大师兄知道，如果他很介意别人打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