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了!?
衙役们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最近县令府衙们口每天都被老百姓们围堵着,吵着闹着说要见县令大人,问那剿匪的事情!县令大人若是再不出来,我们可就顶不住了!”
“还有!”
“县北方向昨天夜里又有土匪进犯了,县北的百姓损失惨重,还被掳走了不少人……昨天夜里,万青老大就已经带人前去查探情况了,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唉!!
众人闻言,心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烦躁不已。
看着紧闭的祠门,忽然有人惊疑开口:“你们说,县令大人会不会已经知晓这些事情了,是故意躲进去不出来的?”
什么?
众人身形猛地一滞,忽的神情都便的古怪起来。
“很有可能啊,说不点县令大人此刻正在祠堂里乱转,焦头烂额的想办法呢。”
“肯定是了,哪怕传闻穿的再厉害,县令大人也总归只是一介少年而已。”
“只是……县令大人这才刚上任便失了民心,日后,可该如何是好,不会重蹈那张封的覆辙吧?”
众人心头猛地一沉,开始便的迷茫起来。
“县令大人呢?”
忽然!
万青带着一众衙役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脸色阴沉的难看:“北边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县令大人还没出来吗?”
众人齐齐摇头,面色难堪。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万青急的一拍大.腿,在院子里焦急打转。
与此同时。
县令祠里,秦牧和两名随从都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
这四天里。
他们三人几乎都没怎么睡过觉,硬是把沧县历年所有的旱灾,洪涝,降水,虫害的日志给查了个遍!
而且。
他们在里面,是能听到屋外动静的,但秦牧不管外面说什么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脸凝重的翻着日志。
两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