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跌的亲妈都不认识,就算把仓库里那些全卖出去,还亏了一大笔。
“来伯…咱家还剩下多少钱?”
黄福来仿佛苍老了几十岁,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来伯低头站在床边,心里盘算了一下:“老爷…咱家…已经没钱了…”
这话一说,黄福来差点又噶过去,还好保命丹药有效果,就是这口血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忒难受。
他抓着胸口:“没钱?怎么可能没钱!买那些奇木瘴我可是记着数的,黄家可还剩下一笔才是,是不是你贪了?说,是不是你!”
来伯低头喊冤:“老爷,那些钱少爷都拿出去放贷了啊。”
黄福来:“…”
“那去收啊!”
“收不上来啊老爷,那些人有的死了,有的逃了,剩下的都买了奇木瘴,还是买的咱家的。”
黄福来:“…”
我踏马…
你改成死循环了是吧。
黄福来捂着自己的心脏,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咬紧牙关:“没事,我们有老祖,还有丹药市场!去,全力把奇木瘴给我炼成金肤丹!”
“现在必须要硬气,谁敢和我们抢生意,你就狠狠的给我打!”
“是,老爷!”
…
夏少敌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他去时,是满脸焦虑的,但回来时,脸上既有震惊,又松了口气。
“老三,你真是神了…”
还没到家,夏少敌就扯起嗓门,然而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夏家门口跪着一个女人。
腚眼子看。
哟,这不是王婶儿吗?
王婶儿早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她蓬头垢面,满身疲惫,眼眶黑了一圈,像是被人打的。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夏家妹子,你看在我好歹也是你多年邻居份上,你就借我点灵米吧!我家实在揭不开锅了啊!”
夏家无人应答。
她顿了顿,啪啪啪扇着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