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回不可。”
傻柱也从侉子上走下来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师父,大师兄,他们是来找我的,我一个人跟他们打。”
“柱子,回来。”
李怀民呵斥住正要走进大院的傻柱,不紧不慢道:“什么叫一人做事一人当,照你这么说以后如果我和你师兄出事你是不是也想让我们自己担当?”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有些紧张。
李怀民没有再训他,而是对跳下车准备去摇人的贾东旭喊道:“东旭你也回来,咱们院多口人,不算老小也有三四十个战斗力,被人找上门来还得请外援,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点,跟在我后面一块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到时候要打还是怎么样都听我只会,不然以后就别说我是你们师父。”
贾东旭和傻柱被李怀民骂了一顿,顿时都老实了。
这时候阎解成也跑步回来,李怀民带着三个徒弟直接朝中院走去。
此刻中院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有大院里看热闹的妇女们,还有十三四个来闹事的青壮汉子,以及一个嗓门很大一看就很泼辣的女人正在骂街。
“赶紧让你们院的何雨柱给我出来,把我弟弟打成这样,今天不让他赔钱我们跟他没完。”
何大清今天请假办结婚证,刚回家就听到有人让傻柱赔钱,听了半天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翼翼上前说道:“这位妹子,我是何雨柱他爹,我儿子是在街道派出所工作规矩的很,再说他一个人怎么敢打你们六个?”
听到有人回话,这群闹事的立马找到了攻击目标。
一个个冲着何大清喊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傻子的爹,你看看你儿子把我弟弟们打的,你怎么教育孩子的?”
“以为派出所就牛逼了,他不过是个从轧钢厂借调来的民兵,连正式工人都算不上还敢管我们的闲事。”
“我们就是跟姑娘说说话,招谁惹谁了上来就给我们一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