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院,何大清也想请李怀民吃饭。
当然跟阎埠贵不一样,何大清请客只是礼尚往来,李怀民请他吃一顿,他第二天就会回请一顿。
反正吃饭的还是这么多人,凑一块吃不但省事,吃起来还热闹。
不过今天李怀民答应了阎埠贵,晚饭就不能去何大清家吃了。
回到屋里,李怀民脱下鞋先泡了个脚。
然后又拿出红皮书看了起来。
每个年代都有每个年代的文化,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如果不隐藏好自己,被当成异类就完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洗脚水都凉了,外面传来敲门声。
“李叔,我爸让我来喊你过去吃饭。”
“好嘞,我这就过去。”
李怀民放下红皮书,随手从旁边脸盆架上抽来一条毛巾,把脚擦干净穿上拖鞋就出门了。
门外是阎解昉,也就是阎埠贵的二儿子。
今年已经上初中的阎解昉长的跟豆芽菜似得,瘦的除了皮就是骨头。
“走吧解昉,回去吃饭。”
李怀民拍了拍阎解昉的肩膀,两人一起朝前院走去。
进了阎家门,老阎媳妇王春梅正在往饭桌上端菜,阎埠贵和阎解成则是一个在搬凳子,一个在摆放碗筷。
现在的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没出生,于莉当然也没嫁进来,家里只有四口人,看起来还没那么拥挤。
“呦,老李来了,解成你先别忙活了,过来给你叔打招呼。”
阎埠贵看到李怀民,顿时裂开了嘴。
阎解成放下筷子往前走两步:“叔,您来了。”
李怀民看向阎解成,大约是因为现在家里只有四口人,压力还没那么大,阎埠贵对他也没后来那么苛刻。
现在的阎解成精气神还挺不错,有一股家中长子的气魄。
“老阎,你家解成一表人才啊,瞧这小身板,平时没少锻炼吧?”
阎埠贵表情得意:“这我可不是跟你吹,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