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局座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吧？”
于秀凝压低声音再次询问。
“他是局座，我是属下。一直在帮着局座办事，这关系嘛，就是上司和属下的关系，不知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
方玉的眼睛微微发寒。
虽然说只是一瞬间。
可还是被于秀凝给捕捉到了。
于秀凝尴尬的笑了笑。
“也没什么，光是听别人瞎说罢了。”
于秀凝转而又询问。
“那您这次来沈阳站也是局座的意思吧？”
方玉微微摇头。
“怎么能叫是局座的意思？这分明是军统的意思啊。算是我之前在国外做出了不少业绩，才能有现在这个职位吧！”
于秀凝的每一个询问。
方玉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任凭于秀凝怎么拉扯家常试探消息。
方玉都没有让她套到半点口风。
一时间于秀凝忍不住都要放弃了。
既然提到了国外。
方玉不由的心念一动。
既然你过来试探我。
不如让我也来忽悠忽悠你？
对于陈明夫妇两人。
方玉深知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于秀凝毕竟是老特务了。
现在岁数也不小了。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全身而退。
虽然说现在内战还并未开启。
但是身在东北这样的一个前线位置，于秀凝心里清楚的很。
她早就已经暗暗察觉到了国军和红党之间的差距。
若是真的发生了内战。
最好的结果是，双方打斗很多年。
可最坏的结果……
于秀凝想都不敢想。
无论出于哪种可能。
于秀凝都迫切的想要离开这趟浑水。
给自己找一条安稳的后路。
方玉缓缓开口。
“当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