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大人醒了。”
夜北承闻言,转身掀开营帐,见林霜儿依旧昏睡着,并未听见两人的对话,紧蹙的眉头不由舒展了两分。
怕林霜儿受不住打击,夜北承一直没敢告诉林霜儿,白誉堂身受重伤,已经昏迷了整整三日,如今听见白誉堂苏醒的消息,夜北承方才重重松了口气。ap..
他转身问玄武:“沈博凉怎么说?”
玄武道:“伤势虽重,好在没什么大碍,命算是保住了。”
夜北承淡淡“嗯”了一声,又道:“此事别让公主知道。”
玄武道:“属下明白。”
夜北承道:“你在这里守着她,若出任何闪失,本王唯你是问!”
话落,夜北承快步离开。
他找了个无人的营帐,打算就着冷水冲洗一下身子。
墨黑色的战袍被他一一解下,带血的护腕他随手就丢在了地上。
湿哒哒的鲜血将月白色的里衣染成了鲜红色,由于长时间没有上药,导致贴身的衣物跟伤口牢牢粘和在了一起,轻轻一扯就钻心的疼。
夜北承不动声色的将衣服褪下,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直流,他眉头都没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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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火下,他眉峰如刃,鼻梁宛如刀工刻画,一双黑眸冷冷清清,不带丝毫情绪,那张俊美近妖的脸庞,唯有面对着林霜儿时,才会显露出温情。
沈博凉提着药箱进来时,夜北承正背对着他,端着一盆水,从头浇下。
沈博凉微愣,站在原地,不敢上前打扰,目光却不自觉往他身上扫了一眼,不由惊诧。
夜北承气质清冷,如高山白雪,高岭之花,让人不敢亵渎,可饶是哪个女子能亲眼目睹眼前场景,大抵都会芳心暗许。
就连同为男子的沈博凉都不由感叹。
夜北承这身材未免太好。
他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因常年锻炼,带兵打仗,身上的肌肉条理十分紧致,如野兽般,处处散发着男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