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逐鹿山纵酒放歌,好不热闹。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
逐鹿山的白玉石台阶上,黑大个儿吕大寿扯着嗓子,唱的那叫一个高兴。
遍地七倒歪的酒坛子,和酩酊大醉的魔教上下,更是不停拍掌叫好。
唱到尽兴时,教主谢长欢噌地站起身,搂着黑汉子就是一嗓子。
“后生听见十摸欸,日夜贪花哭老婆,尼姑听见十摸呐,睡到半夜无奈何……”
唱着唱着,他不经意瞥了眼角落一脸嫌弃的二郡主。
紧接着便提高调门,冲着徐渭熊嘿嘿一笑。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像冬瓜白丝丝呦,伸手摸姐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嘞!”
气得浑身直哆嗦的二郡主,紧捂双耳,满脸羞红。
“淫词滥调,真是一群不知耻的魔头,呸……”
一会儿是霸气横溢的绝句,一会儿又是下里巴乡的庸俗小调。
徐渭熊白了眼手舞足蹈的谢长欢,扭头就走。
突然间,半空传来一声雄浑厚音。
“死期将至,尔等魔教妖人还敢放纵不羁……”
话音未落,一道魁梧身影从天而降,如一尊巨灵神般出现在清石广场。
而徐渭熊身后,也同时出现两名女子。
躬身施礼道:“让二小姐受惊,奴婢们罪该万死!”
瞬间有了底气的徐渭熊,胸脯一挺,又摆出了那副傲人姿态。
“徐叔,记得待会儿先让姓谢的磕一百个头,性命留着,本郡主有用!”
论他天象修为又如何,碰上北凉的第一猛人,陆地神仙也能打趴下!
红麝一听,纳闷道:“小姐,此贼公然掳劫,您还留他一条命干嘛?”
“这人身上太多秘密,现在还不能杀。”
“哦!”
红衣丫头借着月光,打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