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抓紧草坪,难忍的燥热抵达心脏最深处,疼痛难忍。脑中开始混乱,思绪空白一片。
无法发声,只得在心中出声,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融化了,不行啊!小兰...小兰还在担心吧
一个巡警打着手电筒向工藤新一奔来:“喂!是不是有人死了!”身后跟着另一位巡警:“你在说什么啊!”
工藤新一意识模糊:我果然死了吗...
胖一点的经常蹲下腰去探他的鼻息:“不对,他还有呼吸。”
跟在他后面的巡警朝远处大喊:“快叫救护车!快去叫救护车!”
工藤新一睁眼看着凑在他身前的巡警。
我还活着,是吗?那么那个药对人类并没有效果。
胖巡警将手电筒凑近:“振作点,可以站起来吗?小朋友,小朋友。”说着伸出手去扶工藤新一。
小朋友?工藤新一愣住,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我可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耶。
另一名巡警弯下腰:“小朋友,你头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伤口?对了,我被那个黑衣男人敲晕了。哎,怎么了,工藤新一望着身上大了一圈的衣服不知所措。
巡警拿起对讲机:“我现在保护的是一名受伤的少年,不对,是小学生。”
工藤新一死鱼眼。
喂喂喂!小学生说的是谁啊,我看起来也没这么矮吧!这位警察好奇怪,他在说什么啊。
“因为他头上有伤痕,所以我怀疑有什么案件发生。”
工藤新一拔腿就跑,正在用对讲机通话的巡警转头:“那个孩子怎么了,如果跟犯罪事件有关该怎么办,快找找啊!”
毛利侦探事务所。
“我回来了。”毛利兰按亮玄关处的灯,自家老爸躺在椅子上把垃圾弄的到处都是的画面映入眼帘,毛利兰指指地上语气埋怨:“你也真是的爸爸,怎么把地上弄的这么乱啊。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才会没有委托上门啊,就连妈妈也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