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都是那些女孩自愿的是吧？”
听完张永龙的陈述，高天宇再次确认道。
“那肯定的啊，她们不同意，我总不能强行给她们绑过去吧。”
“去的人很多吗？”
“不算少。”
“她们现在还留在那边？”
“那必须的，一个个工作老带劲了。”
“她们就那么愿意过去？”
“不然呢，那边价格高啊。”
“那你们店里，那些棒子国的小姐呢？”
“她们过来价格更高，有顾客一听说是棒子国的小姐，好家伙那立马就来劲了。”
似乎是紧张的情绪消失无踪。
面对高天宇的审问，张永龙回答的越来越利索。
甚至于，
到了后面跟讲故事一样，眉飞色舞，连指带比划。
好像说的事情多么光荣一样。
高天宇这边，也基本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非就是在棒子国那边，同样有色情服务的产业。
于是乎就在中间签了个绳，让他们自己往来贸易。
但是他们从中是完全不露面的。
目前看来，
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这个生哥的弟弟，在棒子国同样经营着色情服务行业。
只不过相较于国内的严苛，那边法律上虽然明令禁止，但实际上压根没人管。
光从满大街的马杀鸡店就可见一般。
国内这边，
那种按摩店、足疗店之类的行业，虽然大家潜意识的认为里面不正经。
但实际上，
真正不正经的店非常少。
而且即便有，也隐藏的十分隐蔽，
但是反观隔壁，
那叫一个明目张胆。
但凡是叫马杀鸡的按摩店，百分之百就是不正经的。
正经按摩店，名字会是按摩这两个字。
意思虽然一样，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