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粟,其余时间便是在喝茶吃点心了。”
“莫名其妙罚一个宫女?”太后嘴角勾上淡淡地笑。
长海低垂着脑袋,眼珠子左右转了转,不确定般开口:“许是今日早晨静安公主来得早了,被奴才挡在福寿宫前,身边宫女却没有提醒时辰,心里有气,小孩子气性下便忍不住罚了罢。”
太后一声轻哼,听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长海冷汗涔涔,道:“奴才已经派两个宫女跟着静安公主,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为何罚宫女了。”
“哀家对静安如何罚她的宫女没兴趣知道。”太后语调提高,眼睛陡然睁开,一屋子宫女太监不约而同跪下。
“是。”长海吓得浑身发抖,双膝跪地,“奴才,奴才会派人严密看着公主的一举一动。”
太后微低头,摆了摆手挥走宫女太监,只留下一个长海:“长海,你伺候哀家多年,宫中大小事宜你很清楚。
你给哀家时刻记好,静安的外祖张元中身居朝堂首辅之位,她母妃张仪容虽早死多年,哪怕静安自出生起便被养在深宫,不曾见过张元中一面,但她始终是张仪容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条血脉。
张元正面上没有任何表露,心里怎么可能不惦记自家女儿留下的唯一血脉?
不然你以为皇帝为何这么多年不动张元中?为何张元中多年朝堂中立,却对皇帝的命令赴汤蹈火?”
太后一番话,长海听得心惊,道:“奴才必定会派心腹严密保护好静安公主,必会让公主健健康康的。”
“知道就好。”太后疲惫般闭上眼,“今日瞧着静安神色似是睡眠不好,你去一趟太医院,请李太医去给静安瞧瞧,下几副安神药补补。”
“是。”
长海卑贱应下,低着头离开,半分不敢看榻上按摩舒服得眯眼了的太后。
下了福寿宫宫殿前的台阶,坐上轿撵那刻,疲惫瞬间席卷祝响响全身,小粟小心翼翼靠近:“公主,去哪里?”
祝响响抬眼看了看天,已经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