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特性。”
“不太愿意掺和到别人的事情里,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以至于我的计划还能如约进行,我喜欢这样的高人,因为他们讲道理,你能这么快反应过来,来到我这里,大概也是有了他的指点吧?”
田珀拖着田瑚的身子进了房间,合上木门,在屋内点了一支白烛,猩红的光线中,竟然完全盖过了自然光,使得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一片猩红色的光晕里,看起来充满了怪诞的诡异感觉,田瑚艰难的扭动着脑袋,正好与一双呆滞的眼睛对视。
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田珀俯下身子安抚他。
“不用害怕,这就是被你砍死的那条老狗,我救回来的老狗,放心我的好哥哥,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活着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哥哥,不过现在,你需要先好好的睡一觉。”
田瑚眼前一黑,没了知觉,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正午时分,只是怎么看,这个视角都觉得有些古怪,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视角。
直到他站起身来,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踏出的不是脚,而是一只黑色的爪子。
黝黑锃亮的毛发显得异常的旺盛,田瑚下意识的怪叫一声,发出的却不是人的声音,只有几声犬吠。
“你这老狗,恁的不安分,鬼叫什么?”
循声望去,这里已经根本就不是田珀的家里了,而是田瑚自己的家中,饭桌前,另外一个‘田瑚’正坐在桌上,在他对面忙碌着的是自己的妻子何秀,而他则被拴在院内,眼面前放了一盆狗食。
他想开口说话,想告诉何秀对面的人不是自己,但再次响起的只有狗叫。
何秀脸色缓和了许多,浑然不似白天那种心如死灰的模样,甚至于脸上更多了些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是田瑚之前所没有见过的温柔。
“明明那天都还好好的,也不知他怎的就想不开,悬梁自尽了,都怪那两个健妇没能好好看住我那弟弟,我到的时候,就只剩下这条老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