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我正准备出去散散步，踩到这东西本来感觉很恶心，突然想起你也踩到过，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许多。”
“舒坦就好。”
黎安现在舒不舒坦，只有黎安自己知道。
不过。
秦川现在是真舒坦！
他的双腿，肆无忌惮地翘搁在办公桌上。左手拿手机，右手提着一串红葡萄，时不时地仰头咬上一颗。
而那个曾被冯导评为性感尤物的小助理。
苏青眉！
站在椅子后给他按摩肩膀。
按摩手法不专业？
秦川显然不在乎这个，就跟含到嘴里的葡萄一样，带不带籽不重要，尝的就是肉嫩多汁。
想想古代皇帝的待遇也不过如此。
秦川倍感惬意，忍不住在电话里调侃黎安：“黎导，你每天闲下来就听听音乐、逗逗宠物，这生活不枯躁？”
“枯躁中也有安宁，有益于思考。”
“不愧是影视界的大师，生活中无处不思考。突然想跟你玩个小游戏，不知道你敢不敢接招。”
“你想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我问你三个问题，你也问我三个问题，都要如实回答，说谎的永远没朋友。”
“有意思，你问吧。”
“为表诚意，我给你优先权，你先问。”
“行，第一个问题，让我想想……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拒投王三石的《功夫芝王》？”
“那是部赔钱货，我不做赔本买卖。”
“才刚拍，你怎么知道那部电影会赔钱？做出这个定论，你的依据是什么？”
“你确定要我回答？这里面包含了两个问题，我回答之后，你的三次机会就用完了，不能再问我问题。”
“那算了，我重问。”
“行。”
“第二个问题，我能不能保留第三次提问的机会，等我以后想明白了再问你？”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