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堂生物课,上课的老师是个略胖的中年妇女,叫陈汝辉,她留着齐耳的兰花头,昂首挺胸的走进来,开始上课。
这种课程,同学们都有些不放在心上,许多调皮的同学,都开始在下面搞小动作。
白童正在专心的整理着笔记,不知哪儿突然飞来一架纸飞机,直直的向着她的脑门飞来。
这纸飞机,是纸做的,但飞机头,却都是尖尖的流线型模样。
她的额上,可是有伤痕的,这才拆了线,要是被这纸飞机戳一下,肯定痛死。
白童想也不想,立刻就伸手一抓,将纸飞机给攥在手中。
正在黑板上书写的陈汝辉,刚好转过身来,恰好看见白童拿着纸飞机的样子。
陈汝辉将备课本往讲台上重重一搁,踩着高跟鞋,得得得的几步,走到了白童的面前:“你,站起来。”
白童默默的站了起来。
陈汝辉又道:“现在都初三了,你们上课居然不认真听讲,站教室后面去去。”
站教室后面角落,这是陈汝辉一惯喜欢惩罚人的手段。
白童并没有乖乖的走到教室后面去站好。
以往的她,内向沉默,从来不懂争取自己的权利,但现在,她不会了。
她只是站在原地,平静的道:“陈老师,我在认真听讲。”
“你……”陈汝辉板起了脸,这是公然跟她顶嘴?
白童拿着纸飞机继续道:“初三了,我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刚才我正在认真记老师的笔记,不知道谁飞了这么一个纸飞机过来,如果我不伸手抓住,这飞机,就要戳到我头上的伤口处。”
她额上的齐刘海,全用橡皮筋扎了一个小辫子上去,那光突突的额头上,伤势自然是明显的。
瞎子也能看得明白。
要是因为这个理由惩罚白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陈汝辉心下拿不准实情了。
不惩罚吧,又确实看见白童抓着纸飞机,惩罚吧,这带伤的孩子万一说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