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忙?”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帮忙?”
青年白了沈默一眼,歪着嘴不屑道:“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还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给彭主任下跪求情吗?”
“告诉你,没用!”
“你最好回去劝劝你未婚妻,让她赶紧去酒店等着,要是等到下班她还没过去,我看你们黄家就只能去要饭了!”
“至于你,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劝你睁只眼闭只眼,不就一个娘们吗?让彭主任玩玩怎么了?”
天作孽,犹可违。
自作孽,不可活。
沈默一根银针射在青年喉头。
接着左手伸出,直接将他从办公桌后提了出来,对着桌上那个尖锐的铁制台卡就撞。
“咚”的一声。
台卡的锋利锐角,直接让青年额头开花。
而沈默手上不停。
又拿起桌上放着的钢笔,直接插入了青年的菊花。
“你说的,玩玩怎么了?”
青年高高在上的神情消失了。
凄惨的叫声伴着难以言表的痛苦表情,与他之前的嚣张跋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刚还是个自以为是的成功白领,还是个狗仗人势的大牛逼货。
而现在……
他只剩下满脸鲜血,只剩下菊花绽开。
他死妈脸的表情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只有痛苦,只有崩坏!
不过这家伙也算是有胆量。
竟然在嘶声哀号之际,还不忘出声威胁。
“你……你……死定了,彭……主任,会给我报仇的!”
“敢在天行……敢在天行打人,你们等着破产吧……你们等着!”
沈默帮他将钢笔抽出来,青年吃痛又是大喊了一声。
见他这副尊荣着实有些可怜,沈默笑道:“对不住啊,我可是一忍二让,三才动的手。好了,你现在赶紧带我去见彭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