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生和傻柱继续推杯交盏,直到黎明。
傻柱已经醉的不行,走路都要扶墙,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冬生——不——是弟弟,以前哥哥看错你了,你不光老实——还是一个热心人——他许大茂算个屁对不对?”
“你这屋收拾得真不错——跟大领导家似的——他们都说你卖了宝贝是不是真的?”
“你这屋收拾得真不错——跟大领导家似的——他们都说你卖了宝贝是不是真的?”
“还有最——最重要的——冉老师——哥哥的终身大事可就全靠你了!”
“成——那咱们今天就喝到这,我——我回去了!”
“要不你就在我这里睡下吧,醒醒酒再回屋?”
马冬生见傻柱起身要走,好心说道。
傻柱这酒量差的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么。
“不用——我没醉——这才哪是哪啊,回见——”
傻柱说完东倒西歪就往外走。
马冬生担心他摔跟头连累自己,便追出去把他送回中院。
然后自己也回屋睡觉。
这一睡不要紧,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坏了。
今天没请假也没去上班!
马冬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性的问题!
虽然他不喜欢轧钢厂普通实习钳工这份工作,有系统傍身也不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
但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一日在岗,还是要遵守红星轧钢厂的规章制度的。
何况现在是特#殊#时#期,很快就要起风,有个工人身份做掩护,做起事来会方便许多。
所以他暂时还不想辞职。
今日旷工已成事实,也只好明天去厂里认罚,挨师父的骂了。
原主在轧钢厂有个师父,名叫张三,是个六级钳工。
平时待原主真不怎么样。
原主跟了他五六年,还只是个普通实习钳工。
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