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驹就走过来往嘴里送了两个。
“真好吃!楚兄你作诗一绝,想不到做饭也是一绝啊!一白你尝尝,可好吃呢!”
刘元驹给自己嘴里塞还不够,给冯一白嘴里也塞了两个。
一盘堆成尖儿的丸子瞬间就下去一些,看的秦润心疼极了,可家里人经常教导他要懂得谦让,所以他捂着嘴巴,极力忍着不说话。
冯一白对着楚枫笑笑,把手里的礼盒递过去:“听闻世伯沉冤得雪,我跟元驹兄特来祝贺。”
“多谢两位兄台,快请坐。”
三人坐在了桌子前,那盘炸丸子正好在三人中间。
秦润小可怜够不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元驹一个接一个的往嘴里送,着急的他都快哭了。
“楚兄,最近范炜一直在外面中伤你,你可知道?”
“他最近可神气呢,作了一首诗后尾巴就翘天上去了。”
“昨天我们见了他,他说要办一个诗会,我们都知道他就是想炫耀,我们都见识过楚兄你的才情,为了杀杀他的锐气,我们就来找你了。”
刘元驹从进来嘴巴就没歇过,一边吃一边说,想说的话说完了,盘子里的炸丸子也吃的差不多了。
“嗝!楚兄你的手艺真好,我都吃撑了。”
刘元驹打个饱嗝,手再次伸向盘子,里面就剩最后一个丸子了,他扔进嘴巴里,满意的嚼了起来。
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丸子了,待会儿他要向楚枫请教一下。
“楚兄,这次的诗会你一定要来,我写的诗跟他比不了,全靠你了。”
冯一白趁着刘元驹嚼东西间隙,才能插两句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楚枫再不答应就有点不礼貌了,便应了下来。
“哇!”在一旁一直没出身的秦润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珍珠粒不停的从他肉感十足的脸蛋上滚落,他用袖子擦着,可眼泪还是一直往外淌。
鼻涕也跟着眼泪一起流,都快流到嘴巴里了他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