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可急了:“李建业,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我一直住在前院,我们家和老太太可没什么来往。”
“过去那么些年,全都是一大爷和老太太一起吃饭的。”
敌特分子啊。
这可不是什么道德败坏的小事儿。
搞不好来个敌特分子的同伙,那大家伙可全都完了。
李建业:“这事儿我可不知道。”
“反正大院里人都知道,我和老太太关系不咋滴。”
树倒猢狲散嘛。
到了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想要自保,能撇清关系的赶紧撇清。
恨不得从来都不认识聋老太太。
阎埠贵叹气,转身回家了。
“老头子,这事儿可怎么办?”
三大妈有点儿担心。
他们都是一个大院的,真要调查起来,要是牵连到自己家?
那他们大儿子可别想要找对象了。
阎埠贵想了想,说:“没事儿!”
“就算是要有事儿,那也是易中海的事儿,和咱们没有关系。”
……
中院贾家。
秦淮茹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坐立不安。
“聋老太太出事儿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狗屁的老祖宗,往后她就是阶下囚!”
……
贾张氏又开始幸灾乐祸。
秦淮茹看到了李建业回来了,她赶紧冲了出去。
“李建业,你等一下。”
秦淮茹拦住李建业。
“有事儿?”
李建业脚步一顿。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问:“李建业,这事儿是不是你造的谣儿?”
大年夜的时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接连遭殃。
初一的时候,易中海第二次进手术室。
初二的今天,聋老太太就被带走了。
怎么就有这么凑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