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都不愿意吗？”
申玉菲沉默。
对面又道：“姜辰最近和作战中心走得很近，一不留神就会引起作战中心的警觉，破坏我们的大计。”
“所以，神迹计划申请不能通过。”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申玉菲木然的挂断电话。
现在，她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一边是她的主，一边是自己的灵魂。
选择一个，就会失去一个。
如果她确定姜辰能够解决三体问题，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自己。
但姜辰的哲学解法，也只是一个可能。
为了一个可能，牺牲自己到底值不值？
她现在无法确定。
她又回到了魏成的房间：“三个月，我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种花新年之后，你还没有答案，我就不再等你了。”
魏成一愣。
他不知道该为自己的被抛弃而悲哀，还是为自己的解放而喜悦。
随即，他转身又回到了公式之中。
与其纠结这些问题，还不如数学来得愉快。
虽然他曾经也想过放弃，但对于一个数学家来说，解决每一个无法解决的数学难题，那成就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
在魔都呆了两天之后，姜辰返回了京城。
作战中心有请。
程心亲戚也来了，不想浴血奋战，最好的方法就是离这个妖精远点。
到了作战中心，还是之前的样子，还是之前的那批人。
只是大家看他的目光中，都充满不善。
尤其是斯坦顿。
见到姜辰，他把手中剧本拍到桌子上：“这就是你给我们的剧本？”
姜辰点点头：“对啊，有问题吗？”
斯坦顿重重的哼了一声：“有问题吗？你居然问我有问题吗？”
“在你的剧本里，人类成了邪恶的一方，还有人类叛离自己的文明，协助外星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