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示。由专车拉网了曾经关押了无数党人、见证了烈士们可歌可泣事件的白公馆。
因为知道梦莹在白公馆的时候,经常就住一些关押烈士的孩子,所以一路上同志们对他的态度都比较亲和。反而是对徐小飞有些尴尬。但是都是老革命,也是讲道理的,很多事情说什么也怪不到一个孩子头上去。公安局的司机就说:“孟同志没有解放之前,在山城待了这么些年。这次回来感觉到变了什么没有?”
孟荧笑道:“日子过得好了,人们的精气神自然是变了。但要说是大变化的话,山城自古就是依山傍水,万古长江。这个只怕再过1000年也不会变的。”
大家知道她开玩笑,一起哄笑了起来,外地来的一个秘书同志抚了抚眼睛,半是抱怨道:“可不是。我现在才知道山城为什么叫山城,台阶就是永远也走不完的。本来还兴冲冲的买了一辆自行车来了山城之后,硬是一次也没用到过。”
就在这样闲话家常的过程中,每个人的神经都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马小五这个神经大条的更是天南海北的调侃个没完。
但是,变故的发生往往是猝不及防的。就在车子拐个弯就要到歌乐山的时候。忽然,爆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座的哪个不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立刻就分辨出这根本不是爆竹,而是枪声。
徐小飞立刻发抖起来,孟荧抱着他,两个战士当机立断,要下车侦查,马小五喝道:“找死啊,这是在大马路上,根本没有掩体,你们下去就是活靶子。司机,快开到路拐角去。”
那秘书说:“马科长,要不要再看一看?我看这枪声好像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马小五在这些年的革命历程中也已经成长起来了,“管他是干什么来的,咱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身上,听我的,你们保护妇女和孩子。其他能拿枪的跟我做掩护。”
说罢车已经开到了巷子里,马小五就要下车,孟荧忽然福至心灵,“马科长,旁边就是电话亭,你不如让我给陈局长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