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翻了,不必利用这无辜之人动手,他的良心也过得去。
中统田湖则是高兴都摆在脸上了,“真想不到郑家那口子这般烈性,‘剃刀’刚一露面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意外之喜啊。不过大家千金嘛,也确实受不得委屈的。闹吧,闹大了我们才好行动。”旁边的秘书看他如此高兴,没敢说一句“那万一郑耀先惧内,把只有露水情缘的林桃打发了呢?”那可就什么戏也唱不起来了。
反而是代理重庆站站长宫庶最晚得到了消息,不顾赵简之在侧,直接叹息道:“六哥糊涂啊,这女人就是个祸害,怎么敢叫六嫂发现!”
赵简之不服,本想回嘴,但这些日子搭档,他和宫庶自然也有了默契,看他神色,不由道:“难道你知道这女的和六哥是怎么回事?”
宫庶说起来也是一副牙疼的模样,但磨合期最怕的就是不信任,何况这事也已经闹到面上了,“那次,不就是女学生闹事之后没多久,六哥和六嫂吵了一架,谁劝都不理谁。还记得吧?”
“记得。”就为这事,当初那帮劝架的娘子军还是他组织的,女人的麻烦可真多哦,这活他这辈子不想干第二次。
“就是那个时候,六哥心烦,找了个堂子,好像叫留香苑的喝花酒,咳咳,结果就遇上不怕死的去行刺,被六哥被杀了。”
赵简之这次到没什么,军统不出去喝个花酒那才奇怪了,问题是,“查出来没有?那个王八羔子干的?”
宫庶蘸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叹息道:“还是拿回女学生的事,别人家抓的都是亲戚家的孩子,只有这位,三房太太只有养下这一个独生女,那真是心肝儿肉一般。他手里又有兵,人捞不出来,他能不跟六哥急眼吗?”
赵简之难得刻薄道:“独养闺女还不好好管教,没事瞎凑热闹,哼,老子不知道这事,不然就是不让上刑,也给她准备个单间,专养老鼠蟑螂。”
正说着话,宋孝安自外间走了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道:“行了,简之,万一吓死了。咱们可真要吃不了